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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师父，叶秋，曾经通过你母亲的血进来过一次。”

    杨轻寒微惊，“他还没死？”

    君初阳表情有些冷淡起来，“嗯。”

    杨轻寒烦躁的捏了捏眉心，一大堆信息向她轰炸过来。

    搞得她一时间脑子里乱麻一般，也理不出个头绪。

    但看着眼前这个男人，她就会想起，当年有一个倔强无比的女子为了他，在云韶府泥淖般的地方是如何辛辛苦苦不顾世俗的目光，把小相知生下来，又抚养到三岁。

    她回想起洛慢书死去的场景，蓦的直视着他的眼睛，胸口弥漫着一股恼意。

    “那你可知，你还有个女儿活在世上？”

    “你说小相知？”

    “你果然知道！”

    杨轻寒攥紧了拳心，冷笑着，“既然碰了慢书，为何不与她相认？

    为何不救她出水火？

    既然知道小相知是你的女儿，为何不救她！为何不认她？”

    君初阳脸上笑意尽消，吐出一句淡漠无情的话，“不过是个低贱的官妓。”

    杨轻寒眯了眯眸子，霍然起身，箭步冲上前去，将他衣襟狠狠揪住，“你说什么？

    你再说一遍！”

    君初阳轻轻抬起头，散漫嘲弄的视线落在杨轻寒充满了愤怒的脸上，一字一句道，“不过是个妓女。”

    “你他妈骂谁呢！”

    愤怒冲垮她的理智，骂人的话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君初阳抬起下巴，倒也无所畏惧，“难道她不是么？”

    “啪！”

    狠狠一巴掌，落在他左脸上。

    杨轻寒咬着牙，怒瞪着他，“这一巴掌，是我为慢书打的！”

    “啪！”

    又是一巴掌，用力搭在他右脸上。

    “这一巴掌，是小相知的！”

    君初阳歪着脸，也不挣扎，嘴角渗出一抹血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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